都是被杖毙的,一时之间屁股就觉得一凉。
等到凳子摆好,人被架在凳子上的时候,她忽然大声喊道:“别动手!妾有话要说!”
远处传来国舅大人古井无波的声音:“给她个机会,让她说!”
宋思弦屁滚尿流地跑了回来,站定:“大人,我想起来了。”
“哦?”沈云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想起来什么了?”
“这个纸条我虽然是第一次见过,可这个墨的香味,很是独特。”宋思弦随口瞎掰道:“这是归云居的松香墨。”
“哦?”沈云州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对,国舅府上的墨都是松云居的墨。”
宋思弦忍不住抬眼看向沈云州的眼睛,他的双眸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鼓励她说下去。
“敢问大人,这张纸条是何时查获的?”宋思弦问道。
“今日。”
宋思弦松了一口气,转头问其他人:“你们这两日可动笔了?”
众人都跟着摇头,动笔就有写纸条的嫌疑。
“我也没动笔,那就好办了。”宋思弦笑道:“妾身有个方法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