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体贴的国舅爷,甚好啊。
宋思弦心情一激动,就又想去如厕。
“水喝完了,该放一放了。”宋思弦又道。
沈云州笑了:“走,下车走一走,外面还有刚烤的肉,若是你喜欢也可以自己烤一烤。”
沈云州说着,先下了马车,宋四弦本要跳,还没等蹦便觉腰上一紧,人已经被他托举给抱下来了。
他动作自然顺畅,宋思弦也没觉得不对。
他将她轻轻放在地上还顺势叮嘱了一句:“脚上有伤还没养好,上下车的时候注意点,别蹦。”
酱儿婶的国舅爷,谁抗得住啊。
宋思弦点头道:“听你的,都听你的。”这样的国舅爷别说给他洗袖口了。
洗啥她都不会推辞的啊。
宋思弦仰头看着他,衣服里药包露出了一块,沈云州问道:“这是?”
正是先前宋思弦准备的麻药,太疼的时候打算麻翻自己。
她凑到他耳边:“你说,我把自己药晕了,是不是咱俩就能那个了?”
“哪个?”沈云州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宋思弦就觉得额头一痛。
被他用手指狠狠地弹了一个脑崩。
沈云州唇抿直,显然恼怒起来:“我还没如此下作。”
“不不不——”宋思弦忙顺毛撸他:“不是你下作,是姐姐我肖想你,馋你身子。”
沈云州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不是去方便?”
哦哦哦,宋思弦转头要找树林,沈云州也转身。
两个人转身的时候,就看到围着火烧烤的众人,目光直直地看着两个人,连架子上烤着的东西都忘了翻面。
更夸张的是太子,手中拿着东西也不吃,就那么举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俩。
太子率先回神,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