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他和王家女的故事,她也能听一听。
谁曾想,沈云州十分认真又严肃道:“没有。”
宋思弦:……
“没有什么好讲的。”沈云州淡淡道:“每天有太多的话要说,说得多了,就懒得说了。”
“就如你说的,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
沈云州笑了笑:“我这个人,用人只有为我所用与不为我所用,做事只有能做还是不能做,做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他说着,看了宋思弦一眼,“已知不可怕,未知的,才更让人害怕。”
宋思弦点头,谈心失败啊。
她给沈云州揉着后腰,药味散开,她的手劲儿不太大。
沈云州明显感觉到后腰先是凉凉的(药水)然后是火辣辣的热(药水散开)然后又是凉凉的(宋思弦的手指头。)
冰火两重天,好像在心底抓痒痒一般。
他非正人君子柳下惠,侧头看见宋思弦颈边出了汗,衣服将玲珑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
男人除非是到了被挂在墙上的那一天,否则身下都不老实。
沈云州轻咳了一声,便道:“可以了。”
他本想顺势拉宋思弦的手,再将其往怀里一带——
谁曾想,宋思弦松了一口气,转身将药瓶盖好。
去门边水盆里洗了洗手,擦干。
她怕晚上再做噩梦再将他踹了,于是隔着沈云州,弯腰拿起被子想换美人榻睡。
沈云州脸已经沉了下来,他左手扶着后腰,右手压着被,眼神似淬了毒:“做什么去?”
“我上那个塌上去,省得再睡着了踹你。”
沈云州气笑了:“那我这一脚不是白挨了么?”
宋思弦十分奇怪,抱着被嘿嘿一笑,这话的意思是,挨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