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脚伺候着……
这什么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朝政……对她来说,不重要,根本不重要。
衣服是男装,显然是按照宋思弦的尺寸做的。
沈云州将最后的外套给宋思弦系好,又将她睡得炸成了鸡窝的头发,随手用手指给疏通了几下。
他的手指白皙纤细,骨节分明,也没看清如何动作,反正等宋思弦反应过来时候,头发都被他给捣扯得明明白白了。
宋思弦再次为自己昨日的服软找理由,连桀骜不驯的头发都拜倒在国舅爷手下,她意志不坚定,软倒在国舅爷的身下,似乎也没啥大不了的了。
沈云州将帽子给宋思弦扣好。
本还想将鞋给她穿上,刚想蹲下身子,就被宋思弦拉住:“鞋你踢过来,我自己穿。”
他腰伤还没好全。
沈云州波澜不兴地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宋思弦穿戴好了,沈云州也穿好了衣服。
两个人吃了饭,沈云州道了句走吧,拉着宋思弦就要出门。
宋思弦这才想起来问:“咱们去哪里?”
沈云州走得很慢,步伐却坚定:“寨子里。你的蛊毒必须得解。”
宋思弦见他走路还有些费劲,怕他腰疼,踟躇道“也不是很急……”
沈云州头都不回:“怎么不急,很急,十分急。”
离十五还有很多天,上次疼得也不是十分明显。
宋思弦刚想开口等他伤好点再去,就听沈云州道:“再吃不到肉只啃骨头,好好的肾也会虚了。”
宋思弦:……
你是会比喻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门,衙门的大门刚打开,角落里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手持白刃,银光一闪——
“小心——”宋思弦下意识就要挡在沈云州面前,结果被沈云州一把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