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逃,也是无路可逃。
这个狗男人,真是浑身上下,就连毛孔都是心眼儿。
狡猾得很。
宋思弦赶忙搓手讨饶:“大人饶了小女子一次,美味不可多用。”
她腰疼得不行不行,她还记得当日几乎是扶墙而出。
沈云州却是大手将她揽住,下巴在她头上蹭了蹭:“再睡会儿,什么时辰了……”
宋思弦能感受到他荷装待发,只能更加小心翼翼,按兵不动。
弱弱道:“晌午了。”
沈云州身子一顿,似乎也没想到孟浪了下,居然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哑然失笑:“怪不得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温柔乡是英雄冢啊。”
宋思弦这个气啊,这占便宜被吃干抹净的好像是自己,这边睡过头了感慨的却是他,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嘴上争锋,宋思弦从没怕过,于是她忍不住嘴欠道:“你们男人啊,裤裆松还总往女人身上赖,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牡丹花长得好好的,让你们采了?”
真是的,什么都往女人身上赖,“什么红颜祸祸水,什么王朝衰败都是妖妃,我呸——”
“怎么不说男人总是三妻四妾,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一个个地没有好玩意儿……”
宋思弦越说越气,一旁的沈云州却不作声,静静地看着她。
他枕着胳膊,嘴角勾起,笑脸相迎,没有丝毫不悦。
这画面……
诡异啊。宋思弦心里警铃大作,赶忙收了话匣子,话锋一转顺势就拍上了沈云州的马屁,“当然,也不是谁都如大人一般,严于律己,自持力高,才华兼备,儒雅稳重……”
沈云州挑眉,手指缓缓摸着宋思弦的下巴,“继续。”
个天爷啊,宋思弦心里暗暗叫苦,这发情的男人,也忒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