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那个位置,就已经是一个成功的帝王,帝王之术,重在平衡。”
“也是,舅舅毕竟跟了父皇许多年,这感情自然不一般。”
沈云州淡然一笑:儿子都不能容,这多年的感情是个屁呀。
再是左膀右臂,也难抵得过血浓于水,仁帝不动他,因为他有用啊。
乾清宫东暖阁
仁帝昨日喝了鹿血酒,行至御花园,看到曼妙的宫女,便一时没忍住。
临幸一二。
不过是小小插曲。
也不知道怎么被谏议大夫魏婴知道了。
“陛下如此尊贵,万事要以龙体为重,身体乃一切之根本岂能不爱惜,连御两女,有伤风化!还当自己是毛头小伙子呢?”
魏婴从晌午骂到了太阳西斜,从太阳西斜到太阳落山,还是因为宫门要下钥才不得不偃旗息鼓。
再骂就锁宫里了,他这才甩袖子离开,仁帝等他走后,才一脸呆滞地抬起袖子擦了擦脸。
“国舅何日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