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啪地一声,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胡三,你这个畜生,胡思乱想什么。”
马车里的宋思弦听到外面突入起来的动静,掀开了车帘:“胡三,怎么了?”
胡三赶忙道:“夫人,我、我……”他面红耳赤,结结巴巴。
宋思弦看着他几乎肿了起来的脸,十分纳闷,他这是用了多大的劲儿?
没事自己抽自己?
胡三见夫人探寻目光看来,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男人将女子逼在假山处,压在身前云雨……
他晃了下头,又自抽了一巴掌,打得自己眼冒金星。
看得宋思弦瞠目结舌,不明所以。
这头胡三见傅行止也看了过来——
他瞪大了双眼,转头对宋思弦道:“夫人,刚才脸上落了个蚊子,我打蚊子呢!哼,打死你个不长眼的东西!”
胆敢凑近夫人,他胡三定然让他好看!
说完,还瞪了傅行止一眼。
见胡三是打蚊子,宋思弦这才松了一口气:“你这打蚊子的方法……挺特别。”废脸。
胡三十分心虚,低头道:“自创的。”自己找抽。
宋思弦这才没说什么。
马车里的傅行止静静地坐着,不发一言。
宋思弦十分奇怪,红衣捕头姚远基本跟在傅行止的身边,不离左右。
为何今日一直没出现?
“姚远姚大人呢?”
“一会儿便见到了。”
宋思弦一想,瞬间了然,应该是在现场维持秩序呢。
她忍不住又好奇起来,随即猛地拍了下大腿:“坏了,大人,我验尸的箱子没带!”
傅行止抬手指了指,宋思弦这才发现,车里有。
不但她验尸的衣服,还有许多铁锹,撬棍。
她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