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看向轮椅上的周彻,身子居然矮了一头。
身子矮了倒是无妨。
宋思弦听到沈云州轻声道:“方才入庄,救人心切,情急之下出言不逊,是我态度不好,还望见谅。”
宋思弦眼眶里忍疼都没落下的泪,却是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忍住夺眶而出。
沈云州姿态放得格外低,分明是黑暗中,但他似乎看到了宋思弦的眼泪,抬手将她眼泪给拭去。
“我知道解蛊毒的方法特别,有温和的也有激进的,她……”
“她毕竟是女子,忍不得疼,请手下留情。”
周彻哈哈笑了起来:“我这个人生平最讨厌被人摁着头做事,牛不喝水强摁头的事情,看来国舅大人没少做,却难得放低身段软声相求……”
“真是想让人看一看啊,倒是让我十分好奇,你能为她做到何种地步?我这里有五感蛊,若是两个人搭上,五感相通,她痛你痛,不知你可愿意?”
沈云州点头:“愿意。”
周彻笑意微凝,又再次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竹筒:“我这里还有一个,叫弹簧蛊。”
他笑得不怀好意,显得面目狰狞:“疼痛么,像弹簧,你弱他就强,我可以同时给你种下,这样她的疼痛就转移到你身上了,不过坏处就是她疼一分,你痛十倍……”
“可。”沈云州几乎不加思索就同意了。
宋思弦却拉住了他:“我不同意。”
周彻显然很意外:“你不是怕疼么,方才你的熊样,实在是不怎么样,生孩子你生过……哦,你没生过。”
“若是生孩子的痛是一分,解蛊的痛便是十分。越到最后越难以忍受…恨不能想以头撞墙,及时解脱。”
“知道为何延江兴蛊毒,这么多年却没人解得了圣女蛊么,因为没人能扛得住疼和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