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潭已然与苏螺混得很熟,而以苏螺的性格不出十句话必得提到她师兄。
别看白衣平日里爱热闹,酒桌之上却是很少说话,常与他吃饭的几人都知道。但在步柔儿看来却格外的诡异。
干完一杯,步柔儿忽然起身,又给自己斟满。“先前是我对不住白公子,我先干为敬。”再续一杯:“今日多谢白公子大礼,柔儿感激涕零,谢白公子不计前嫌。”仰头灌下。“还有君臣公子,”说着又要去倒酒,“是我违约在先。”
“师姐。”孟潜想要劝阻,步柔儿却朝他摆摆手。
羌叔绝靠在椅背上也不去阻拦,样子正是在看戏。
“让公子失了颜面,在此赔罪了。”
步柔儿举杯,叶相卿想要出声制止却被白衣自桌下牵住了衣袖。“喝完,她才能痛快些。”
举杯,以茶代酒:“往事随风,步掌门既为清缈峰省下了一大笔开□□便是清缈峰的座上宾,以后多有叨扰,还望步掌门莫要嫌弃。”
叶相卿杯中已被羌叔绝赶眼色的斟好了酒,也随之起身。
“至于叶仙长,”白衣眼珠一转,“相对法器而言,有样东西更能让叶仙长开心。”
脸上已染上红晕,步柔儿询问:“何物?”
目光狡黠:“锻造秘术。”
“不可不可,”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白公子莫要以为我醉了,看家的本领若是传出去,我们金城派不混了。”
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白衣的话让步柔儿轻松下来,孟潜瞧着步柔儿已没了早先的拘谨。如今的她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样子,并非娇痴无脑,也非整整截截,而是一个同龄人该有的跌宕不羁。是白公子改变了她,不,应该是步师姐改变了自己。
气氛已然是其乐融融。可在包厢外,一个身穿蓝衣的男子脸上涌现出嫉恨。
“来,羌少主,我也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