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时,白衣发现指间有一道红痕,想必是夜里忘记把针给丢了,硌的。
水狐令急匆匆的往客栈赶,生怕晚了白四寒丢下他跑了。见到大厅的红色身影时,松了一口气。
“早啊,水叔叔。”白衣喝着豆腐脑向水狐令打招呼。
依着白衣是不吃早饭的,可君臣公子太贴心早早的备上了,还没忘记水狐令的份。
因着羌叔绝昨日已经回了,水狐令心想多的那碗应该是给自己的。盘中还摆着包子,拿起一个,瞧见叶相卿眼下淡淡的青色,道:“君臣公子是没睡好?”
叶相卿不吱声,白衣也朝他看去。
“叶仙长可是失眠了?”
无法否认,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失眠也分多种,治疗得需对症。等到了天陵屿,我给叶仙长瞧瞧。”白衣随口道。
三人抵达碧壶岛,并未先赶往天陵屿。
春又楼外,白衣徘徊。“就是此处。”
正是面具男消失的地方。除了绿烟,那日白衣还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药香,而在湖底白衣也闻到过,与面具男身上的气味一般无二。所以当时他便打下了个印。
白衣拂掌。“水叔叔,可有嗅到?”
医修对药气都极为敏感,而旁的修士却很难发现。所以当日叶君臣并未发现这细枝末节,内有心事,也未注意到白衣打下封印。
水狐令深吸顿住,脑中似是构思,逐渐皱起眉头。
“怪了。”摇首道:“药材并不复杂,可配方极为古怪。”
见水狐令面上困惑,白衣也陷入沉思。若论药术,他实在算不上精通。虽说在平辈中不算差的,勉强位居前列,可比起师尊等人,那简直相去甚远。邪医一时都说不上来,究竟有谁能开出如此药方。
“我应该是见过。”水狐令出声。“在哪儿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