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不是难为我吗,她不愿意签,我也没法逼她签啊,她现在是铁了心要辞职,说什么都没用,再说她只是个实习主持人,我就算想强留她也最多只能强留一个月,万一她直接不来了,我们也拿她没办法,最多扣发她所有未发的工资。”
单禹大声质问徐林人事部做事考虑不周,怎么能让他们想走就走。
徐林也满肚子委屈。实习主持人的合同,说白了就是实习生,咱们合约里没承诺义务,又怎么能给人家定这么多限制,如果实习合同都这么严苛,咱们还怎么招实习生啊?
单禹知道自己发怒有些站不住脚,但依旧难以控制心底的怒气,对徐林说:“你把翟月给我叫来!”
几分钟之后,翟月和徐林一起来到单禹的办公室,单禹刚才的愤怒已经消失不见,换上了一种上级体恤下级的姿态,先对翟月的工作嘘寒问暖,又表示台里确实忽视了对翟月出镜的安排,最后说台里已经决定重点栽培她,很有技巧的带出想让翟月签正式合约的要求。
翟月出于对领导的尊重,一开始并没打断他说话,等他说出签约后,翟月声音不大,但语气坚决地说:“单台长,谢谢您的栽培,不过我已经决定辞职了,只能谢谢您和其他台领导的好意,抱歉。”
单禹很有风度地笑着说:“辞职简单,但你有没有想过,一旦辞职,你将失去什么?”
说着,单禹没给翟月说话的机会,又说:“待遇上就不说了,机遇上也不说了,就单说咱们的福利,咱们台每年都有一批户籍指标,还有职工住房。”
翟月淡淡地说:“单台长,说实话,我对京城户口没兴趣,至于您说的职工住房我也不感兴趣,我来咱们台里上班之前,家里就在附近给我买房了。”
不是翟月有心炫耀,而是发现,单禹把她看的太轻,认为她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改变决定,所以才给了对方一个温柔的反击,而且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