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杯,狐疑地琢磨了起来。
据他所知,始王那一条血脉的人可不会把石头变成酒杯,在他印象里唯一与之接近的只有障眼法,障眼法只能暂时改变外形,无法改变本质,从而会造成看着端起的器皿,实际上是用石头在饮酒。
“重构物体,这是我的能力。”
“重构物体?那你刚才的御剑之术是怎么回事?”
“昨天睡觉的时候琢磨的。”
“等一下,你不是那始王小儿的子嗣?”
“我可没有什么皇室血统。”
他甚至并非出生于富贵人家,少年时期就和云笼市所有青少年一样,经历了考学的选拔,毕业后找了一份外人看起来光鲜,但实际上枯燥无趣的职业,一干就是四年。
“不对,这不对,既然伱不是那小儿的子嗣,又为什么使得出他们代代相传的御剑之术?”
在天外民降临前的时代里,御剑之术是图腾一般的存在,虽然奇门诡术可谓是百花齐放,但在人们的固有印象里,懂得御剑之术之人便是斩妖除魔的象征,行走于各地都会得到当地人最大限度的尊敬。
“因为我是《邪祟防御课》的老师。”
段明渊已经记不清自己这几天重复了多少次这个问题了,他总觉得书院的人脑回路有些清奇,总喜欢纠结于一些古怪的问题。
“这和《邪祟防御课》老师又有什么关系?”
“我既然是这门课的老师,要指导学生的前提自然是首先要能熟练掌握这些本事。”
这就好比如果一个老师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奥赛题目,又怎么能在课上教好学生?
陈仇明显有些不信,问道,“你没有诓我?”
他的记忆里融合了数百年前书院所有对于诡术的知识,但没有任何一本书上写到过段明渊这种情况,他现在严重怀疑这人很可能是某种披着人皮的其他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