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书的话，一定会暗恋你。”

“……你这是在安慰我？”

“不，这些都是有科学依据的。”

九月微笑着，但段明渊却许久都没能说出话来。

他能感受到九月的心意，但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用温暖的语气说出一些分外扎心的话，他的注意力原本并不在车厢的气氛上，现在经九月这么一说，他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处境。

而这直接影响到了他的潜意识，让他发现车厢里的大人们看向他的眼神都改变了。

充满了同情的眼神。

仿佛已经认定他在学校里就是那种被孤立、霸凌的少年了，只能把精力放在读书上，在虚拟的世界里寻找一些心灵慰藉。

同时，家庭关系可能也比较紧张，放学后并没有爷爷奶奶来学校接送，也许从初中时期就习惯了独自乘坐地铁回家的孤僻少年。

这些变化让段明渊的心情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而九月则代表车厢里的所有成年人，做出了表率。

她暖心地搂住了段明渊肩膀，让他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即使在意识空间里也存在着真实的温度和触感，“没事的，明渊先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

段明渊不得不进行申明，“虽然我高中时的确没什么朋友，但也绝对没有遭到过霸凌。”

在他的印象里，他们高中属于区重点，班级上没有霸凌同学的风气。

他顶多是很少和同学说话，由于把课余时间都放在了培养未来的职业技能上，导致同学们谈论的许多流行动画片和游戏他都一无所知。

“明渊先生，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曾经也在你们的高中念过书，只是你没有发现呢？”

九月小声说道，比如我其实就坐在那边的椅子上，平时一直在暗恋你，默默跟着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