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顶跳下来,从上衣口袋里将弹夹拿出来,用力一磕,空单价就掉了下来,咔嚓一声,重新上弹。
走到镇长办公室,一脚踢进去,就看到秃顶的镇长坐在椅子上,惊恐的举着手,“别杀我!别杀我!”
“呸!老子特么起义了!”
小个子哨兵一梭子过去,直接将镇长打死…他还不解气的过去,给对方身上又开了十几个洞。
“斯利姆,警察来了。”外面有战友喊了声。
“怕鸡毛?把他们放近了打,不要浪费子弹,等熬到政府军到了,胜利就属于我们。”
战友迟疑了下,“要是维克托的人不来呢?”
“不来?不来那就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这帮杂种贪了我们多少钱?你看看那桌子上的烟灰缸都是黄金做的,特么的,我受不了,不干死他们,我心理憋得慌。”
“反正迟早要饿死,还不如搏一搏!”
这话糙理不糙…
市场上的粮食一直在涨价,跟毒贩合作的商会把控着玉米、大米等,他们当兵一个月都买不起吃饱的口粮,这还不算,还要交税…
什么孩子税…
家里超过两个孩子的,第三个就要纳税。
还有未婚税,18岁还没结婚的也要钱。
南方毒贩上台后,苛捐杂税、巧立名目,人过的不如狗。
甚至许多人都开始流浪,很多大城市里…
早就流浪汉遍布大街小巷。
毒贩懂个屁的治理国家?
拉文纳镇的警察局长带着人过来,看到那狼狈的大门以及里面的尸体,吓了一跳,但紧接着就往后一缩,“冲进去,把歹徒打死,打死一个,赏2000美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一帮手里拿着手枪的警察(毒贩),就冒着身体靠过去,走了十几米愣是枪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