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会再来。”
老人家应了下来,看着上面的名字,将名片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费利克走过去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后者手里攥着糖,小声说着:
“吃点糖,哥哥说,吃点糖就不苦了。”
在战场上…
蒂埃里也是这么说的。
一直待到傍晚,费利克一行人才离开村庄,整个车里,都很沉闷。
回到营地后,他将自己关进了办公室。
拿出笔,写了一篇文章。
《妈妈,请为我骄傲!》
一整晚,办公室灯都没有熄灭。
后面几天,费利克身为主官有很多事情要忙,阵亡人员已经汇集上去了,他需要对营内的一些士兵进行心理辅导。
忙的是脚不沾地。
在4月底的一天。
他正在搞训练,通讯员告诉他有人打电话找他,据说是“塔什库尔干村”的。
他跑回办公室,拿起电话,“喂,我是费利克。”
对面安静了许久。
才颤颤微微和小心的说,“我是海因茨。”兴许是怕对方不知道,又说,“我哥哥是蒂埃里。”
“哦哦哦,你好,你好,我知道。”费利克忙回应,“怎么了?家里是出事了吗?”
“没有没有。”海因茨赶紧说,“我只是有个问题,本来村长爷爷要打电话的,但我妈妈不让打,我忍不住,偷偷摸摸的给你打。”
“你问。”
“昨天有镇政府的人打电话让我妈去领我哥哥的抚恤金,然后我们坐着车去了,他给了我们15万比索,还跟我们说,要我们纳税,抽了我们6000比索,村长爷爷觉得不对就多了两句,那当官的很凶,说我们不懂,让我们别呆着,他很忙,我…我向问一下,这6000比索真的要交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