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命交给我们,解放了整个墨西哥,打赢了这场战争,可也有人倒下…”
这番话说的他们心里有些难受。
这里的除了夸乌克莫特都是从底层爬起来的,就连他也是去前线慰问过的,当然明白战争本身就是残酷的。
父母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一上战场,也许只活了二十秒。
“所以,此次庆典阅兵中,我觉得更应该加入到为了禁毒事业而牺牲士兵的家属,并且高举他们的画像,荣誉从来不属于我们,而属于为此奋斗的千千万万人,甚至就连伤残军人都能来,这份荣光我不会独享!”
维克托的眼神朝着外面看去…
那万家灯火,有些让人沉醉…
“我见过禁毒战争的瘸腿士兵,他们假肢上沾着墨西哥的黑土,手里握着战友的遗书,战争偷走的不止是他的膝盖,还有孩子书桌上永远空着的座位,老人床头再也拨不通的号码,和我们本该用来相爱的时间。”
维克托说着忽然眼神有些湿润,“你知道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吗?”
“因为…”
“我爱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伙计们,那就是我们的追求啊。”
卡萨雷、夸乌克莫特、肯尼迪的目光看向那“燃烧”中的墨西哥城,就感觉到蓬勃的生命力!
但不得不说,维克托三两句话,却有时候令人流泪。
怪不得有一些国外媒体记者评价他:维克托的话总是有冷冽的冬雪、战争纷扰连天的炮火、曼萨尼约港的不冻港、索诺拉州沙漠中生长的玫瑰,与她蓝色澄澈如海的眼眸。
“所以,我的同志们,我们要向下看,在一些人眼里无足轻重的事情,在父母眼里却重如泰山,我记得有个孩子给我写信了是吗?”维克托看向卡萨雷问。
后者一怔,忙不迭的点头,“一个小女孩,她住在索诺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