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我知道了。”
奥古斯丁·普热乌奇尔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还跟走进来的法国公使撞了个面,对方看了眼,一个招呼都没有。
一点都没礼貌。
“上午好,维克托先生。”奥雷利奥·维拉微微躬身。
“我很不好,当我听说你们在海地被几个黑帮杂种打成狗的时候,我这后脑勺就嗡嗡的疼!”
维克托毫不客气地说,“你们这样还想要在北美分一杯羹?美国人不用来,你们都自己滚出海地了。”
“我和古巴帮你们台子都搭好了,你们自己唱戏的时候,我以为是露脸,结果把屁股和鸡x露出来了。”
奥雷利奥·维拉也想不到一进来连杯水都没有,甚至连个座位都没有,就这么被指着鼻子骂。
这让骄傲的法国人有些受不了。
我们可是欧洲正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密特朗:一请圣君拿破仑、二请贞德上我身、三请武帝戴高乐、先祖显灵扫妖氛。
左手白心三色旗、右手金刚大法棍、黑绿圣母齐助我、诛灭盎撒大恶人!
神助拳,骑士团,只因盎撒抢美元、如不信,仔细看,英美如今俱发难、请下基督弥赛亚,圣徒附体把艺传。
扒高铁,拆基站,海中零购航母船、大法国,敌胆寒,英美匪帮哭连连、盎鬼子,尽除完,法兰克一统靖江山!
欧洲没有法国是不完整的。
“维克托先生,你这对我们很不尊重,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平等对话。”
维克托抓起桌子上的照片和情报砸了过去,“平等你妈,你看看,你们的表现,你让我怎么信服你们。”
奥雷利奥·维拉弯腰捡起照片,看的脸一阵白一阵黑,当瞧见竟然是“召妓”出的难,一下就脑充血,脚步都有些杂乱。
卡萨雷看到他这样子,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