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过,让他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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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刃再顺着厨房的窗户跳出去,然后绕过前面顺着楼后的管道爬上二楼。
靠戴着手铐的双手攀爬虽然有些麻烦,不过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人和事还是好的。
如果从大厅里上楼梯再遇到一些类似昨晚的事情,今天自己带着枪伤的身体不一定还可以挺住,也实在没必要把精力再花在那些琐碎无意义的幼稚纷争上。
况且过了今晚,就真的二十岁了。
不管经历过怎样的惨痛,对于以后来说,不管怎样,今天,都还是有意义的一天吧。
那就让自己真的自由一下,不要再看到,听到,经历各种大大小小的噩梦。
就一天。
隋刃跳进自己的小房间,微笑一下,打了打身上的落雪,洗澡,洗衣服,然后整理装备,处理好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最后关上灯,穿着才洗净还湿漉的衣服,静静蜷缩在床上,却不敢闭上眼。
他静静看着眼前的黑夜,左腕,在铁铐摩擦下慢慢变痛,隋刃伸出手指,贴着手铐撑住,把铁圈和手腕伤口上尚露着一些的手筋隔开。
就这么静静抬着手指撑着铁圈让它不贴住伤口,睁大眼睛沉默地看着眼前的黑暗。
…滴答,滴答。
时针走进夜里十二点。
…滴答,滴答。
终于,过去了。
隋刃忽然放松下来。
辗转一下,开始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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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询问了被曲华几乎绑过来的牧警司,再查找了一些资料和曾经的档案,夜已深。
林葛然坐在车后座,看着窗外已静下来的夜。
按了按眉头,不对,发生了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