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带走吗?我一个朋…嗯…一个…这个…咸…”极其罕见地卡住。
李嫂早已了然点头,“啊…哈哈,你家是养了只小狗吧?”
隋刃缩着脖子,沉默。
“哎呀,哈哈,当然好啊!这里面还是有些肉的,我就说这喂小狗是极好的,你家小狗喜欢吃咸的呀?”李嫂一边把这个菜从里面刮的干干净,一边大声道,“你看看,这里面还剩不少肉,今天这道菜卖的最好了,这极好的呀。”
隋刃张张嘴,咳两声,小手抓抓肩上的背包。
…沉默。
吞咽一下,半晌,“是个猫。”
李嫂眨眨眼,“…是猫呀?叫叫什么名字?”
隋刃沉默一会儿,“叫阿馋…姓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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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提着凉丝丝透着肉香的火爆腰花肉沫,几乎一步一摇晃,肚里空的,刚才在食堂却吃不下任何东西,白白浪费了李嫂的好意,他晕乎乎上楼,进门。
屋里黑的,静,没有光。
亚瑟也许出去了,或是在卧室睡着了。他连着吃了几天泡面,估计是受不住了,今天,算给他加点营养好了。
隋刃把袋里的火爆腰花放进电子锅里加热,焖了米饭,默默看了一会儿,眼前又是一阵阵黑,从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疲惫,越来越冷,他低低咳了几声,手慢慢扶住灶台。
火,仍慢慢炖着。
时间指在晚上八点二十,隋刃沉默一会儿,越来越重的晕眩,感觉自己撑不下去,他缓缓走向客厅的沙发,亚瑟估计在卧室,自己先躺会儿沙发也好。
躺五分钟吧,五分钟。
…惨烈的痛。
痛,痛,痛,痛,痛。
他拿着刺刀,一遍遍玩着自己的肺。
刺,切,剜,划,拉。
双腕就要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