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枯树上立一只鸟时不时叫一声。
西风呆呆看着。
…这就是隋刃安全屋所在的地方吗?
忽然,一声咳喘。
西风转过头,瞳孔猛的缩起。
隋刃低着头,血不断从嘴里流出来,脸色苍白如死。
“你…你怎么了?!”西风大叫。
隋刃轻摇了下头,冷风从未关严的窗户袭进来,他想直起腰,却吐出更多的血。
黑血!
粘稠的,肮脏的!
洁癖如西风却再也不讲究什么的,欺身上前,又接血又拍背又吼。
…隋刃几乎被整死。
隋刃再咳喘两下,额头慢慢伏在方向盘上,“你…安静点。”
西风静下来,看着隋刃,伏在方向盘上,侧着头,没有表情地流着汗。
血,不断地流。
冷风,从窗户外向里吹,吹着他的血,和布满冷汗的额头。
西风没有声音,就这么看着,看着,忽然咬起不断颤抖的牙,“你…会死吗?”
隋刃笑了,眉眼开始不断地扭曲,他埋起脸,轻轻道:“…不会。”
胆囊处肝脏的刀口早已因剧烈咳喘再次崩裂,绿色的胆汁顺着皮肤向下淌,淌到车门外。
呼啸的寒风里,两人就这么安静着。
西风轻轻把窗户关严,沉默很久,“你在流血。”
“对不住…又吓到你。”隋刃咳喘一声,还是继续说话,声音嘶哑到无声。他无声地咧开嘴角,这小子,总被自己吓到。他越不想吓他,越…
“够了!”西风轻吼一声,眼睛慢慢变红,他朝着右边的车窗侧过头,紧紧攥着拳头,“我不讹你钱!”
你…别这么紧张。
隋刃无声地弯起嘴角,低着头,捂着右侧肋骨处伤口,慢慢闭上眼,“…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