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这是证据。”
楚昭看了一眼菜,脸顿时更黑了。
土匪已经立正站好,鸡腿早扔了。
楚昭站厨房愣一会儿,扭头看土匪,“咳,你刚说我…?”
土匪笑眯眯,“舅舅可帅,运气也好。”
楚昭站的笔直,淡淡道:“刷脸也是有资本。”
元蒲闭了闭眼。他他听到了?!
楚昭看了眼元蒲的小围裙,又咳一声,“我任务完成了,一会儿再给我往上搬箱红牛,两条香肠,老坛酸菜面飞机上也吃光了,酸奶薯片再来点,上次的牛肉罐头不好吃,给我都换成鸡肉和水果的。我想吃披萨了。”
元蒲:“……”
楚昭歪头,“怎么?”
元蒲微微垂下视线,“爸,我在炊事班呆了半个月了…”
楚昭歪头看他。
元蒲沉默一下,终于抬起头,看着他,“我…”
“你想去战场?”楚昭干脆地说。
元蒲:“…是。”
楚昭笑笑,“可是你军衔很久前就没了。”他淡淡看着元蒲,“你当过逃兵。”他低头看看案板上的糊菜,“现在,你连菜也做不好。”
元蒲淡淡望着他:“你没当过吗?”
楚昭攥了攥手指,瞳孔冒出火光,“你说什么?”忽然,他沉默下来。
他知道元蒲指什么。
他以为自己是那场婚姻的逃兵,他一直这样以为。
土匪大气不出,咽口唾沫,看着面前针锋相对的父子。
楚昭瞪了元蒲很久,终是转过身,轻声道:“…就不能超过我吗?”
…又妥协了吗?
元蒲看着他走远,每次,到这个事情上,他就会走。
“我会!”他静静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大声道:“我不会再当逃兵,这辈子、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