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一声不吭。
他似乎已经哑了。
隋刃半吊着,闭目养神。
“我知道,你疼的睡不着,也不可能睡着。”林远看着他。
隋刃吐出一只蚂蟥,淡淡看他一眼,继续闭上眼。
林远低头看,带着血丝唾液里的蚂蟥,竟然还活着。
他微笑,用脚撵碎,“还没死透,刃啊,你说好不好笑。”他皱眉看着隋刃,“你很饿了,也很渴,我知道。”
隋刃看也不再看他。
“你不问我们的目的?”林远很有耐心,“我们耗着也行,隋刃,我比你有时间。可林家…”他微笑,“你说,我们的父亲…会不会已经急疯了。”
“想我说话,不难。”隋刃忽然开口。
林远正抓着烙铁,几乎以为这是幻觉。他猛地回头,看到隋刃正静静看着他,“和父亲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很安全。”
林远忽然笑起来,“隋刃,我不止给他打电话。”他似乎忽然被戳住笑穴,竟笑的前仰后合,“只要你说话,我…”他捂着肚子,然后直起身子,表情里已经没了笑意,“我让你们视频。”
经过协商,隋刃布满血痕的身子被擦的干干净净,在一堆人面前赤身裸体,他丝毫不觉着怎样,在堕天光着屁股躲炮弹的时候有很多。他的锁链被解开,他的四肢被打了大剂量的麻醉,几乎不能移动。
他要了一件宽大的风衣,把全身遮住。直到一丝伤痕都不再透出。
他洗了头发,洗了脸。
要了林远的手机,他甚至要了一杯水。
林远很幽默,“刃,这次手机的设置,是反侦察的,他们不会通过这个手机,查出位置。”
“所以,上次,你是故意透漏自己的位置。”
“我的目标,自始至终,唯有一个你而已。”
“他养你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