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诉你为什么我和以前不同了,因为呀……”
徐西宁一边说,一边倒退着走,一步一步远离傅珩,笑的眉眼弯弯,眼底一片亮晶晶。
“因为以前的我,死掉了,被一块砒霜绿豆糕毒死了,现在的我,是一个全新的我。”
说完最后一句话,徐西宁转头大步离开。
只抬手举过头顶,朝着背后的人做了个挥手再见的动作。
徐西宁一走,发财这才上前,“爷,怎么为了讹人家点话,您这么豁得出去啊,这吐得可都是自己个身上的正经血啊。”
傅珩无语,“那我是为了讹她才吐血吗?我那时因为吐血,才顺便讹她。”
发财:……
那您还挺机灵?
“可徐三小姐说,以前的她死了,现在是全新的她,这话怎么卑职听着,就像是说了又好像是没说?您这两口血不是白吐了?”
傅珩抬手在发财脑袋上拍一巴掌。
虽然动作气势汹汹(他自以为),但因着身子太弱,那巴掌,蚊子扇翅膀的动静都比他大。
“我都说了,是我吐血,才顺便问她的。”
傅珩也纳闷。
他也不觉得哪里不舒服啊,怎么就连着吐了两次血。
“那回去让大夫再瞧瞧,好端端的突然吐血,还连着吐两次……”发财有些担心。
傅珩抬脚往外走,“去普元寺吧。”
发财一愣,“去普元寺干什么?您终于在吃药和施针之间选择了上香吗?我的爷诶,咱还没到那一步,大夫不说了么,还有得救。”
要不是身体不允许,傅珩只想一脚踹死他。
好好的护卫,怎么就长了个嘴。
没好气,傅珩道:“徐西宁刚刚不是说想要去给她爹谋个官职么?我想去看看她怎么谋。”
发财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