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在一片哄笑声里,脸上带着笑意,徐西宁抬手。
一把掐了老鸨的脖子。
提溜着脖子给她脚丫子从地面提了起来。
吓得老鸨子花容失色顿时要惊叫。
可脖子让掐着。
气都快上不来了。
惊叫个屁。
只能疯狂扭动肥硕的身躯,抬手拍打徐西宁的胳膊,想要挣扎着让徐西宁把自己放下。
这忽然的变故令现场一静。
登时云香缘养的打手便围了过来。
徐西宁一手提着老鸨子,一手抬起,随便在人群里一指,“见过柳儿姑娘吗?”
被指的人,满嘴黄牙,年过四十。
正是当时在大堂叫嚣最凶要睡傅矩媳妇的男人。
猛地被徐西宁点名,他一怔,当即扯着嗓子就要开口。
却在开口前一瞬。
啪!
春喜一张银票拍在他嘴巴子上。
“想清楚了再说,说得好,再给你一张。”
那老汉被拍的猝不及防,活以为春喜要杀他,下意识朝后躲避。
旋即反应过来是银票。
当即眼冒绿光的就一把抓了那银票。
好家伙!
一千两!
说得好还给?
他抓着银票吞咽一口激动,忙道:“见了,柳儿姑娘和傅世子的母亲,长得那叫一个像!”
刷!
春喜又掏出一张银票。
照旧一千两。
“人呢?”
老汉抓了银票,声音都在发颤。
这就两千两了?
“人被一个公子哥儿用一百万两买走了,走了快一个时辰了。”
刷!
春喜又掏出一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