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侯爷的身体,所以一时情急,便昏了头,让人强闯镇宁侯府。
“正巧西宁姐姐回来了。
“她可能是误会了煊怡,便让跟前的婢女打了煊怡。”
她跪在太后膝前,抱着太后的膝盖哭的颤颤巍巍。
二皇子扭头便朝徐西宁道:“你从济南府回来,千里迢迢一路辛苦,怎么能一回来就打人呢?”
太后正要张嘴质问,直接被噎了一下。
这是重点吗!
难道不是千里迢迢一路辛苦就能打了吗?
这什么脑子!
嫌弃又责备的看了二皇子一眼,太后冷眼看着徐西宁,“是哀家让煊怡带着太医去给傅珩瞧病的,自从你离开京都之后,傅珩一直都在府里没出来,哀家担心他身体不太好,便让煊怡带着太医去瞧瞧,你怎么能让人打她呢?
“便是有误会,也该问清楚,便是心头有不满,你总归该看着点哀家的面子。
“怎么能让你的婢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她。”
对上太后的责备,徐西宁屈膝一福。
“娘娘说的是,是臣妇思虑不周,不该让春喜动手的。”
徐西宁竟然老老实实认错?
太后原想着,若是拿不到傅珩的把柄,就拿徐西宁让人打蒋煊怡这件事做文章的。
结果徐西宁一句狡辩没有?
这倒是让太后一肚子话不好继续发挥。
只能拍拍蒋煊怡的肩膀,“好了,你也有不对的地方,那是镇宁侯府,你再心急担心,也不能让人动手,别哭了,去给西宁赔个不是。”
对上太后的眼睛,蒋煊怡抽抽搭搭,委屈的起身,扭头朝徐西宁走了两步,“西宁姐姐,我不是故意让人动手的,我实在是太担心傅珩哥哥了,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这种担心真的是不由人的。
“你不在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