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动的人也不得不动起来,因为站着不动会死。
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值得思考的事情吗。
久屹感觉这身体也挨了刀子,但都是皮外伤。手上的动作完全不会受影响。
这里人太多了,相互拥挤碰撞,紧接着就是对方反应过来的刀剑。
没有人犹豫心软,过度的压抑下,混乱中的惊惧甚至会引起过度杀戮和发泄。所以他也只能毫不留情,他甚至没有时间思考刚刚的惨叫是不是有些耳熟。
疯魔的人杀不尽一般源源不断……
直到打杀声渐小,直到周遭已经不再有人。远些的地方也只能传来倒地声,整个地方的呼吸声也变得寥寥无几。
这里剩下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了。
因为动一下就会踩到尸体,久屹的身体似乎也不想动了,静静的站在那里,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错觉。
只有手上腻乎乎顺指尖低落的感觉印证着什么。
接着忽然有光亮起,晃的人眯起了眼睛。久屹感觉好像是什么罩在眼睛上的法术消失了。
这里是一间很大,但没有窗的石室,四处点了三三两两的火把,昏暗暗的光随着火苗晃动着。
墙上喷溅的血迹像辽源的火花,开的刺目而绚烂。
满地都是尸体,死前的惊惧和痛苦仍都刻在他们的脸上,有的甚至仍以纠缠的状态定格在生命的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