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妘恒和妘柏也唯恐避之不及地绕开两人跟了上去,两人一阵无语。
谁都怕脑残传染嘛,可以理解。
进了靶场,湛妘溟让几人挑马,会骑术的同湛妘僓练习射箭,不会骑术的同他从零学起。
几人闻言,除了妘恒和妘柏,一窝蜂的冲上前去,拉住早就瞄准的心仪马匹死不撒手。
见三人抢拉着一匹马互骂,妘柏忍不住气的大喊:“你们几个贵庚啊!”
不实马性的看不出马脾气,而会马术的则不然。
且善骑之人最重视同马的磨合,人马性子不和,骑乘的日子可不好过。
“你撒手!今天谁都别跟我抢!”
“你怎么不撒?”
“你前天吃我个红薯还没还呢。”
“那姜然兄先撒。”
“我撒什么撒?你们两个还欠我债呢,有没有点自觉!”
“欠债的是大爷,不撒不撒就不撒——”
……
众人:“……”
三个幼稚鬼抢来抢去把看起来不错的马都占了去,妘柏和妘恒倒也不在乎这事,慢悠悠的朝剩下的马匹而去。
谁曾想,小太子刚走过去,手还未拉上缰绳,目光与那马匹对视的一刹那,马头猛地一躲,嘴里哼哼唧唧的往后退去。
这马怕人的?
见妘柏朝这边看了过来,小太子朝那马匹深深地看了一眼,颇有几分警告之意,猛地朝缰绳抓去。
在妘飞几人看来,那就是匹老马,老马性子慢,跑不起来,所以被挑剩了下来。
但老奸巨猾一词说的没错,越老越精。
这马见小太子伸手过来,竟提前窜了起来,一扬蹄嘶鸣一声转身便跑。
众人也被这边的动静吓了一跳,看过来时只见抬手僵在那里的妘恒和远处尥着蹶子跑开的马腚。
“这马跑这么快!”
“小恒你吓到它了?”
“恒兄还没碰到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