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姚血垠的《李自成》。
逐句逐段,从塑造人物,到创建结构,手把手指导他如何写历史文学,突然喉咙一痒:
“咳咳,咳咳。”
“老师,您喝水。”
方言吓了一跳,端来茶杯。
“老了,不中用了。”
沈雁氷摇头叹气:“多说会儿话就气喘,坐久了也气喘,这样下去,进度太慢了!”
“老师,我这事不急,您的身体最要紧。”
方言劝他去外地疗养,比如北戴河。
沈雁氷不禁心动,但一想又拒绝:“算了,除了指导你写作以外,我还要写回忆录,这个不能停,还有一大堆资料需要我查阅。”
“老师,等我忙完我的,就来帮您。”
“你啊,先顾好自己,这段时间,把大纲和开头写出来。”
“这个您放心,我已经有些头绪了。”
“说了这么久,还没问你这部叫什么名字?”沈雁氷投去问询的目光。
“《大秦帝国之裂变》,您觉得怎么样?”
方言试探地问道。
“大秦帝国?”
“对,汉朝一直把古罗马帝国称为‘大秦’,既然西方有这么个‘大秦帝国’,东方这个大秦为什么不可以也称为‘帝国’呢?”
“这个称呼倒也说的过去,不过这个’裂变‘,好像没有改革的意思,有什么深意吗?”
“我觉得商鞅变法,就要跟秦国的旧势力彻底决裂和斗争,所以叫‘裂变’。”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沈雁氷满意地点了下头。
“而且这么叫,可比‘改革’、‘变法’、‘革变’,更有气势。”方言补了一句。
“你啊。”
沈雁氷宠溺地看着他,“就这么先定下来,名字叫什么不是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