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
“求之不得,谢谢老师!”
方言倍感关怀,激动不已。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出发到讲习所。”
沈雁氷关上抽屉,看向座钟,“自从生了病静养,我也好久没有出去走走,见见好友。”
“车在外面等着了,我扶您去。”
方言把拐杖递给他。
一老一少,慢悠悠地走出四合院。
门口,停着一辆专门配给老人的红旗小轿车,警卫员正坐在驾驶座上。
伴随汽车的启动,车头的小红旗随风飘扬,畅通无阻地开到静安庄的朝阳dang校。
就见不远处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张纸,上面的字连起来就是,“文学讲习所第五期结业典礼”。
沈雁氷拄着拐杖,方言搀扶着他。
身后,还有警卫员时刻留意。
“雁氷先生好!”
蒋紫龙、铁甯等人正有说有笑,余光里看到方言扶沈雁氷而来,一个个立马严肃起来。
“老茅!稀客,稀客啊!”
丁铃笑脸相迎,替代方言扶住他。
万佳宝、李清泉、秦兆阳、王朦等人也走上前,互相寒暄,问的最多的就是他的身体。
“老茅,我给你推荐的这个学生怎么样?”
丁铃瞥了眼在学员堆里的方言。
“很好,很好。”
沈雁氷露出满意的笑容,当他说出方言已经完成了长篇,立刻激起众人的兴趣。
“把商鞅变法和改革精神联系在一起?”
“没错,我和徐钢看了他的上半部,写得别出心裁,好一篇以古喻今的改革文学。”
“这个小方啊,总是有一些创造性思维。”
“………”
叙旧的同时,沈雁氷跟他们聊着方言和他的《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