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两人大眼瞪小眼。
中文对日文,鸡同鸭讲,方言试图用英语,但依然是无用功,半句话也听不懂。
渐渐地,他们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在一片安静中,略显尴尬,今儿的风儿好喧嚣啊。
阿斯卡西!
松坂庆子说又说不得,走又走不得。
之前的欢迎会,就对方言失了礼,这一次可不能贸然离开,再在他的面前无礼。
仿佛初次约会一般,偷偷地瞄了一眼。
就见方言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翻译。
一番寻找无果,从包里拿出《袖珍日汉词典》,按白若雪教的,翻找了会儿,然后在本子上写下一个个词汇,蹩脚地拼在一起。
语法顺序虽然有错,但句子简短,对松坂庆子来说,看着基础词汇,勉强能猜出意思。
“你是一个人吗?”
“嗯嗯。”
松坂庆子点点头,随即指了下他手里的笔,再指向自己,做了個写字的手势。
方言会意地递了过去,照着她写的句子,再次翻着词典,就像跟着白若雪学外语一样。
费了一番工夫,终于磕磕绊绊地译了出来,“我想一个人出来走走。”
松坂庆子看到他指了指笔和纸,觉得这样的交流虽然很古怪很困难,但很新鲜很好玩。
方言却想赶紧离开,结束尬聊,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写一句“抱歉,打扰了”,然后说一句白若雪教的“明天见”来告辞。
“诶?”
松坂庆子感觉自己的手被抓着,两眼瞪得溜圆。
方言就像捏着一团带电的棉花,手感很软,如触电般。
这年头,多摸几下陌生女人的手,都可能被当成公共场合耍流氓。
更何况,这里是文化外交的场合。
两人各自缩回了手,面对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