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信笺一看,这欢喜没有来由,歪歪扭扭每一页都写着你的名字。”
方言强忍笑意道。
龚樰先是双颊微红,越回味,越觉得这句话很熟悉,“噗嗤,你随便篡改鲁迅先生的话,是画蛇添足!”
方言嘿然一笑,“我改的是树人先生的话,关鲁迅先生有什么事。”
龚樰笑骂道:“侬老戳气个!”
“那我以后就不这么说了。”
“不说就不说,别人又不能逼你说。”
“好吧,那我就跟你说鲁迅先生的原话。”
方言清了清嗓子,“大抵是太久没见你了,以至于我看谁都像伱,又都差点意思。”
电话那头,许久没有回复。
安静得,甚至仿佛能听到龚樰因为娇羞而急促的呼吸声,一会儿,听筒里才传出声音:
“侬再瞎讲,我勿睬侬啦~”
“怎么瞎讲了。”
“鲁迅先生的原话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啦,鲁迅先生就是这么说的。”
“鲁迅先生还说这样的话啊?”
“可不是嘛!鲁迅先生什么话没讲过。”
听到他突然笑出了声,龚樰意思到自己又上了当,但是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乐在其中。
那两句情话,蛮好的呀……
两人互相倾诉着平日的工作和生活,龚樰终于没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来沪市啊?”
“要再过一段时间。”
方言说,李村葆的剧本还没有写好。
而自己月底要去恭王府,和吴组缃、万佳宝他们参加中央电视台举办的红学会座谈会。
“好吧。”
龚樰不禁失落,忽然听到他又了声“表姐”,毫无疑问,打水的秦大爷回来了。
不舍地挂断了电话,方言咂摸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