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源，算下来，这应该已经是我第三次与你们摄魂门打交道了。”

听闻。

摄魂门主微微一愣。

第三次？

除开这一次外，他唯一记得与这个人类产生交集的地方就是冥灵之塔。

那一次。

他儿子在冥灵之塔内对这个人类下暗手，想将其驱赶出去，不料计划失败，反被驱赶了出去，品阶掉落，多年努力付之东流。

算下来，这也就两次，第三次交集哪来的？

正疑惑之际。

姜明也不隐瞒，声音幽幽然：“你另一个儿子在城隍之争失败后对我出手，我已经送他去阴间地狱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此话一出。

摄魂门门主周身阴力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

一双鬼眸透露出无尽的怨恨。

“是你，这果然也是你干的，人类，你真的该死，你这是在掘我摄魂门的根。”

对于小儿子身亡一事，他早就怀疑是无回之都新旧两任城隍搞的鬼。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加上这件事影响太大，让他不得不熄了大动干戈的念想。

如今姜明亲口承认，这让他心头升起了滔天恨意。

恨不得将这个人类碎尸万段。

只是……

这个人类的身份太棘手了。

光靠他一个，根本没有报仇的可能。

旋即。

摄魂门主看向畸变鬼神以及剩余的四位鬼神级势力之主。

“各位，我们废了那么大的代价，难道要无功而返吗？我承认这个人类的身份确实是一个大麻烦，很可能为我们各自的势力惹来灭顶之灾，但……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各自势力的精锐已经死在这里，剩下的阵容根本支撑不起鬼神级势力的规模，就算可以恢复，也需要不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