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姐难妹。”
苏染伸了伸小细腿,没人给睡前按摩,还有点不太习惯:“我看你挺享受。”
宁霏:“阿姨出手太阔绰,我也不想啊。都是人情债,要还的。不过贵的东西,衣服包包手链什么的,我都拒绝了。护肤品我再推,就却之不恭了。”
苏染把手机平放到床上,做着睡前拉伸:“都是王野妈妈送你的”
宁霏:“嗯,阿姨买了让他转交给我的。”
苏染试着问:“你觉得会不会是王野自己买的”
宁霏面膜差点笑掉:“怎么可能,你没看他把东西交给我的时候,那个不情愿劲儿。知道吗,我故意隔三岔五收个小东西,就是为了看他憋气还无可奈何的样子。”
宁霏笑完,懒洋洋靠到床头:“你说他何苦呢,为了报复我,让自己难受。小肚鸡肠的男人。”
苏染趴到镜头前:“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对你是因恨生爱”
宁霏伸了个懒腰:“天有可能塌,他不可能喜欢我。”
正聊着,有人按门铃。肯定不是陆景行,他出差了。不想也知道是谁。
苏染没理,门铃按到第三次,才挂了视频,打开门。
楚涟捧着一碗银耳羹,温柔地笑:“我刚做的银耳羹。”
苏染语气不好也不坏:“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楚涟一直高高举着汤碗:“你刚回来,家里一定没什么食物。这个放到冰箱里,冰镇着明天吃。”
苏染:“谢谢,不用了。”
楚涟锲而不舍道:“我可以进去和你聊聊吗只一会儿。”
苏染让开一条道,这会儿不让她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她能天天过来烦她。
楚涟把碗放在茶几上,规规矩矩坐到沙发一角,双手放在膝盖上,问:“苏小姐,我以后可以叫你苏婶婶吗”
苏染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