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恶心、轻浮的态度评价无所谓。
我只要结论。
“如果我说不怎么有趣,不想帮忙,你要怎么办?”
“……”
“握草,你别咬舌啊!死了我就亏大了。”
“……”
我不在乎性命。只要能回到村子,杀掉该死的人……什么都可以。
“行吧,虽说没那么有趣。但是我可以给你机会回去把屁股擦干净。”
“作为条件交换,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来,先给我捏捏脚。头发有点臭,拿这个绑起来。”
“……”
“咦?不用教就会?伺候过别的男人?那可不行啊,会折价。”
“……给,妈妈捏过。妈妈教我的。”
勉强平静过后,这样给他捏着脚。
我突然想起妈妈的教诲。
‘诺艾利亚,不能总是大大咧咧的跟个男人一样。’
‘你也得适当学点家务活。’
‘男人才是老爷。’
‘……’
那时候我很讨厌妈妈这么说。可现在……想听也听不到了。
“刚才你交代的没有关于耳朵的部分。”
“……天生的。”
“除了找村里的人复仇,还有什么别的吗?”
“……”
那是什么意思?觉得我还会耍小动作?
“没事,睡觉吧。睡醒了再说。”
“……”
10月27日。
凌晨。
时间通过她死掉之后的读档提示能知道。
“呼。”
到外边,苏明把装作记录她背景故事的烟盒揉成一团扔掉。
再点燃一支烟。
应该没问题吧?
不论是对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