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奥罗雫。”
“诺艾莉亚。”
“你喜欢雪还是喜欢山水?或者海?”
海是什么?
“哦,你就当是很辽阔的大河吧。宽到游一年也到不了对岸的大河。”
“……”
“师父想去哪,我就去哪。”
我不好奇那些未知的东西。
我更在意背着的师父是不是存在。
2月12日。
晚。
找到师父想要的老乡了。
“十张银票,借宿两天。请你们自己把自己绑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莫名的在笑。
说我又成长了。可我这只是学着师父曾经的做法。
2月12日。
深夜。
这家老乡似乎很爱干净。比起屋子外表的破烂不堪,房间却一尘不染。
师父的身体和衣服都很脏。
我拿来他们家里的软布,一点点仔仔细细给师父擦拭。
擦到有变化的地方,我会放弃沾湿的软布,改成嘴唇。
“没必要每次都这样。”
“有必要。只要师父需要,我就会做。”
与其说是师父想要我做。
不如说是我需要师父有念头,有想要我帮忙的想法。那样……我对自身的失职算是极其微不足道的一点弥补。
师父说我也很臭。所以,我去另外一间房洗了澡。也换了老乡女主人的衣服。
对了。
我又把师父送我的礼物弄丢了。旗袍和黑丝都没带走。
“那你是想现在回去拿礼物。”
“还是要留在这?”
“……”
“对吧?重要的是送礼物的人,而不是礼物本身。”
我贴在师父旁边,听着师父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