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又不可能故意让我踩坑。
“踩到我脚了。”
“……”
“诺艾莉亚,这并不好笑。”
师父是个怪人。
站在高处,突然非常大声呐喊。
他说这是故乡的人解压方式之一。我也喊了。
“诺艾莉亚你这……天生夹子?”
夹子又是什么?
我没理会,先把听到的想法喊出来。
“……”
“你这么高兴的喊出来,我反而有罪恶感。”
为什么会有罪恶感?
我一直都说为了师父,当绒布心甘情愿。只不过大声一点而已。师父真怪。
还说什么骗傻子没有成就感。
我不傻。
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心知肚明。就算那是不好的词也没关系。
2月28日。
中午。
我和师父终于重新见到村庄了。
“南边来的人?这种货币……”
金票在这边不怎么通用。找到愿意兑换的人折算后不剩多少钱。
师父说初来乍到先老实一会。
2月28日。
晚。
师父打听清楚谁家里有北盟通用的大量现钞。我们直接去拿了。没杀任何人。
3月5日。
晚。
我和师父转乘马车,来了北盟更繁华的大城镇。
师父说接下来就在这驻扎。
我没任何意见。不论是睡有很多冲的林子里也好,马车也好,老乡家里也好,还是现在的旅馆,都一样。
趁着师父出去做他想做的事,我拿出包袱里叠整整齐齐的旗袍。
正常可以穿出去的衣服吗?
那种正常的我有。这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