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叼住她的耳垂,重重吮了吮,旋即,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谢晚凝已经软成一团,可听见他这样意味的低叹,依旧羞臊的足弓紧绷,恢复了些力道的手,推了推。
很快被他握住收拢,放在她腰的手掌,很是体贴的帮她按揉起来。
“还好吗?”他吻住她细嫩的脖颈,像一头跟主人撒娇的兽,一下一下的拱她的颈窝,“晚晚,我好不好?”
谢晚凝哑着嗓音,还架在他腰上的腿,忍不住用力,“我腿酸……”
话还没说完,她浑身一僵,难以置信的瞪着身上的人。
黑暗中,裴钰清的眼神她看不清,只听见他声音有些低沉。
“……他说我不行。”
谢晚凝眨眨眼,很快明白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
一时之间心里又是心虚,又是内疚,就连他那渐渐复苏的东西,都顾不上计较。
得寸进尺大概是每个男人天生都会的,裴钰清轻轻拢了拢她的腰,让两人贴的更紧些,语气愈发委屈巴巴,“晚晚,我没有不行的,是不是?”
“……”谢晚凝咽了咽口水,“……是。”
话音落下,裴钰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迫不及待继续动作起来。
这次,他没有一个姿势做到底,还学会折腾人了。
或许是出于愧疚,也或许是他表现的确实不错。
没让她疼,也没让她难受。
他们是明媒正娶,有正经婚书的夫妻。
成婚几月,早该完成的圆房。
所以,谢晚凝还算配合。
谁让她先前那样误会人家的,还让陆子宴知道了。
无论对哪个男人来说,被情敌误会自己不行,都是巨大的羞辱。
以陆子宴那德行,或许还当众嘲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