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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早知今日,她又能怎么办呢。
“你放手吧,算我求你了。”她几乎在哀求,“我前世种种,就当是一场梦行么,你别在执着了。”
陆子宴垂下眼:“死也不放。”
“我跟他已经圆房,”谢晚凝道。
“没有关系,”
听见圆房,他已经不再暴怒,面色也变得波澜不惊,只有眼神透着杀意,一字一句道:“我会血洗这个耻辱。”
“……”这样的油盐不进,让谢晚凝哑然失声。
可她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躲又躲不开。
甚至,她完全相信,自己今日就算没有出门,老老实实窝在裴家,他照样能站在她面前,无所顾忌。
“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我?”她惨然一笑,几近绝望,“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过平静的生活。”
陆子宴并不比她好受,吐血过后的面色本就难看,闻言心口波澜再起,又被死死压抑。
“你忘了吗,当日在别院,我给过你机会的。”
他凑的很近,独属于他的压迫感很重,若是平常,谢晚凝早就该努力躲开,可现在,她只是麻木的站着,由他靠近。
“晚晚,你该继续梦下去,”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轻轻嗅了嗅,道:“如果你能见过在你离开后,我变成了什么模样,就会明白,我放不了手。”
无论他们成了什么样的局面,他都放不了手。
“你知道我中暖情散的那两个时辰在想什么吗?”
“我想的都是你,想过去沛国公府找你,想吻你……”
陆子宴喉结滚动了一下,“……最后,怕你又恼我,所以我没去。”
他自诩铁骨铮铮,行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可只要牵扯到这个姑娘,便开始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
若是换了前世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