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地朝贼人身上踹了一脚。
这时闯到楼上的人已经下来。
“不愧是衡山派的高人!”
“是啊,这贼人前脚跳下来,跟着就死了。”
“……”
那衡山弟子听了奉承话也很高兴,但还是急忙抱拳道,“此地就交给几位处理,我还要去万阳山下。”
“好!”
“保重!”
……
衡山弟子离开不久,三大山庄的人举着烛火检查了一下贼人的尸体。
“两剑全刺在要害,”
“这任何一剑都足以毙命。”
“耳闻不如目睹,衡山门人比我听说的厉害许多。”
“何止如此,”一位丘家山庄的人说,“衡山弟子的剑一个比一个快,那位大师兄更是了得。”
舒家的人吁了一口气:
“得亏衡山派相助,否则我龙泉山庄如何能应对魔教。”
“是啊!”
……
……
石乱知泉咽,苔荒任径斜。
“哗哗哗”
晚间山泉顺山涧流过,再从山谷坠下,那动静压低了周围的虫鸣鸟叫。
“嘀嗒嘀嗒.”
夜色下瞧不清楚,山涧破寨下的泉水忽而染上血色,又一冲而淡,成了泉流养分。
“就三个,”冯巧云在破寨内找了两圈。
“我杀的那个临死前还在酣睡,想来是换岗的,”吕松峰又道,“可惜,只摸到几两碎银,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荣嗯了声,又沉声道,“先朝山下发信号。”
“动手!”
“好!”
吕松峰小心地朝山崖边走,点亮了一根火把。
万阳山正山脚的人朝上看视线会被挡住,一直在远处盯着山头的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