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
“驾!”
“驾!”
“驾!”
衡山一队人马大清早从隐阳城出发,直奔颍川方向。
这条路上的马帮车队当真不少。
一大群人布围束腰,打绑腿,足踩蒲鞋,有的裹着头巾或顶斗笠防尘防日头。
带刀带枪稀松平常。
哪怕不会武功的人,也要搞点兵器防身。
大路上的秋风将马鞍吹得冰凉,浓重了行人愁绪,又惨淡了秋光。
枫林转红如血泪,一碗村醪宽肚肠。
牲畜脖头铃铛响,镖头口中号子唱。
“都去撒泡尿,抖抖精神!”
到了半大下午,有领队的镖头喊道:“过了前面的村镇,再往前就是颍川了。”
“此地近来不太平,黑店也多,招子都放亮一点!”
“是!”
……
太阳快要落山,
“前面有店,先弄点吃的吧。”
赵荣举头朝天瞅了瞅,微微皱眉,“今晚怕是到不了颍川。”
南善时满含歉意:“全赖我耽搁。”
“说的什么话?”
“你抱着高师叔,如何快得了。”
那村店有个黑黢黢的伙计,其貌不扬,步伐却矫健得很。
衡山派的人来了,他也不出来招待人。
外间摆了七八张桌子,已坐过四桌。
凌兆恒去问:“可还有饭菜?”
“你们来得晚,肉卖完了,酒也见底,唯剩粗茶淡饭。”
“上吧上吧,有片菜叶子都是好的。”
莫大先生与赵荣对视一眼,也找桌子坐下。
不多时,饭端上来。
各有两碟菜,一碟是杨花,即杨树之花。
去了花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