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安稳的度过余生。”
牛喜听到这话,沉默许久后,嚎啕大哭道:“大哥,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你我二人,在幼年一同跨上军马时,便思绪高度契合。你就像是上天赐给我的一位副统帅,这些年南征北战……我二人默契无间,打了不知多少胜仗。可喜的是,走到今天……你我二人,也依旧还有着这份默契。”武元君瞧着他;“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也知你心中所想……甚至,我今日做出的这个决定,也与你那天说的话有关。”
他瞧着牛喜,微微点头:“该还给南疆一个太平盛世了。”
牛喜听到这话,心中更加愧疚,更加无言。
他将苍老的脸颊,埋在手掌之中:“你为所有人都安排好了后路,那你自己呢……皇上,他……!”
“天龙部接管各大营之后,我会离开不老山,在鼠大人的押送下,回京面圣。”武元君淡淡的说道:“在路上,我会与四位近卫,一同服毒自尽,且有人证,物证,尸首为证。而……替我五人身死者,自然也是陶俑。一切都安排好了,诸位兄弟不要挂念。”
牛喜听到这话,没有回应,只哭的更加悲痛。
十二位将领微微一愣后,有好几人都要出言劝阻。
“此事,我意已绝,诸位兄弟莫要在劝。”武元君笑着打断道,起身举杯:“今日离别,我等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在相见。诸位兄弟,与我一同起身,咱们敬这半生的大义,敬幼年时结拜的寒潭……如今,依旧清澈透底。”
话音落,十三人起身,共同端着大碗,喝下了杯中酒。
豪饮过后,武元君不在多言,只迈步向外走去,并吩咐道:“六君子,你们一刻钟后,赶至家眷院,接上偷偷赶来的十三位义兄家眷,随后入山,进通灵隧道。”
“家眷若来此,那鼠大人会不会多疑……!”任也现在只想成全武元君,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