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宝便会跟你而去。以至宝作为质押,这等同于儿戏。”
对于白条鸡而言,任也但凡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不回来,那他可能都必死无疑,更何况,谁知道这小子说的皇帝大哥,厚土气运都是不是真的啊!
这事不存在赌,更不存在任何道德底线,有的只是死也不能放掉的“机缘”。
希望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一旦燃起就不能破灭,若是任也没来,那白条鸡或许还可以继续熬下去,但他出现了……那在走了,这白条鸡绝对没有勇气,在面对这静谧至极的祖地了。
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任也自然知道对方心中所想,所以斟酌半晌,立马又指着储道爷说道:“此人乃是小人的至亲兄弟!血浓于水啊!!我愿意让他留下来……作为人质!!”
“?!”
储道爷瞬间懵逼,破口骂道:“狗东西!!你是人吗?你是人吗?……!”
“怎么,你是不愿意给前辈讲笑话啊?”任也反问。
“你……!”
储道爷瞬间脸色涨红起来:“我讲你奶奶个龙卷风,刮死你三个便宜爷爷带一个二大爷的!”
白条鸡看着一唱一和的二人,再次摇头:“你二人相识,应该没有太久。你在昏迷的时候,这胖子还企图占据你的至宝?!这种关系,当不得人质。”
“储胖子,储胖子啊!你也真是个人啊!”任也恨得牙根都痒痒。
“道爷怎么不是人了?你的至宝我没拿到,还搭了一颗神丹舍利!”储道爷很在理地骂道:“我比你爹,对你都好。”
“莫要斗嘴了。”
白条鸡前辈摆手道:“你无法让我相信,我自然是不可能让你离开的,我们还是抓鱼去吧。我鱼羹做得不错……!”
“等等,前辈!”
任也突然灵机一动,再次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