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丧丧着脸,只微微张嘴,却连手臂都没有抬起。
美妾只能像是奴才一样,双膝跪地,一勺一勺地喂他喝药。
袁子良与那乳娘杀手不同。他该干的时候也会干,可那也只是一种消遣和发泄,绝对称不上是癖好,更不会成为别人拿捏他的软肋。
一步步走到今天,他的阅历、经验,以及对政治的敏锐性,都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段位。他惦记儿子的同时,也在极力思考对方的诉求,以及赤金的这个烂摊子究竟要怎么收拾。且会不会影响到八皇子,会不会无意中卷入到某种斗争之中……
他喝着苦臭的药汤,心中想得越细,这屁股蛋子就越疼……
“踏踏!”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静谧的房外响起。
“老爷,南疆来信,老奴有些急事禀告。”紧跟着,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床榻上,侧躺着的袁子良,在听到喊声后,竟激动地一个侧身打挺,身躯像是不倒翁一样蹿了起来,动作利落的程度堪比肉身成圣的天地至尊。
他毕竟也是二品神通者,虽旧疾复发,可也不至于窝吃窝拉地瘫在床上。
“速速进来!”
他挪步下床,扶着床榻摆手:“快些!”
门开,一位负责联络雁州各家商号掌柜的师爷,迈着太监步入内,并瞬间交出手中信件,急迫道:“此信乃是赤金城福字号掌柜收取,他说是一位经常在雁州与南疆的跑商之人带来的。信上标明要您亲启,所以此信还无人看过……。”
袁子良没有回应,只站在床榻边上,迅速拆开信件扫视,且越看屁蛋子越疼,竟有一种肛后一裂再裂,一时间不知道从哪个口排泄的愤怒感。
“袁老爷,见字如面,吾乃清凉府小怀王是也。
近数月有余,本王一直游历秘境,磨砺自身,而今出关,黄府尹已与本王详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