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秘密,就是你努力的基石,是‘刑山’的恩赐,是我刑家世世代代被压榨,被视作蝼蚁之后,才换回来的运道。”刑无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弟弟:“它就是你今后努力的方向。”
“先前我发烧,眉心滚烫,有个奇怪的符号……你却一直不让我说,那连娘亲与恩公也不能告诉吗?”
“若能离开刑山,就可将此事告与恩公。”刑无回。
“那太好了。心里藏着不能说的话,真的好憋人啊。你说……恩公知道了,会不会很惊讶?”
无笑着点头。
小不点咧着嘴,习惯性地爬上椅子,将半个身子都压在桌面之上,很好奇地瞧着刑无手中的木雕,轻声问道:“大哥……俺怎么瞧着……你这木偶,雕的好像是俺啊?”
“对啊,就是你。”刑无询问道:“怎么样,像不像?”
“像倒是像,只不过……你这木偶雕得有些丑陋啊。”小不点摇头晃脑地评价了一句,又费解地问道:“而且俺们兄弟天天都在一块……大哥雕我干什么呀?”
“我……!”
刑无双手停止,沉吟许久后,才抬头深深看了小不点一眼:“我是怕……有一天会把你们都忘了。”
“大哥又在逗我。你我是亲兄弟,你怎么会把我忘了呢?”小不点扑哧一笑,伸手拿起另外雕好的三个木雕,龇牙道:“况且,你即便把我忘了,那也不该忘了爹娘和自己呀。若真是这样,那不成了白家的大傻子了吗?”
刑无见小不点发笑,自己便也笑了。他盯着小不点的脑袋瓜,伸手道:“小弟,给我几根发丝吧,让我系在这木偶的脖颈之上……。”
不多时,刑无在弟弟的鬓角上强行拽下了几根发丝,令小不点疼得龇牙咧嘴,骂骂咧咧地发泄着不满。
刑无用四指捋平发丝,并小心翼翼地系在了木雕的脖颈之上。
深夜,小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