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偷偷围观几日,若有机会,便可浑水摸鱼。
反正自己的天道差事已经完成了,随时都可以离开,并无什么风险。
此刻,这群心思不一,各有算计的天骄,全都抬头凝望着大道桥,表情兴奋且复杂。
一具青铜棺旁,一位面相粗狂的青年,笑着大喊道:“朱兄,那五鬼坐不住了,撤阵冲桥了!我等要不要联手阻杀他们一下啊!”
“那五鬼也不是傻子,他们自然知道自己在此地得罪了多少人。此刻冲出,也必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谁若阻拦……恐有风险啊。他们毕竟是此地的超品之人,不好战胜。”一位手持折扇,面相俊朗的公子,态度十分谨慎的回应了一句:“要不,再看看?”
“你们瞧,那古家的凌云,一人迎上四鬼了!”桥外东北侧,有一面相平凡的青年,指天提醒道。
“他与我们不同啊,他的未婚妻子月娥被五鬼抓了去,保不齐……已经被开苞凌辱了,此等耻辱,那是个男儿也忍不了啊,他此刻自是要拼命的。”有人回了一句。
“轰隆!”
就在这群观望之人,兴奋的相互议论之时,却有人躲在阴暗之处,暗搓搓的催动了一件暗器法宝,嗖的一声擎天而起,从侧面攻杀向了老二春鬼。
“嘭!”
老二春鬼措不及防下,只能动用本命蛊,令自身气息暴增,霎时间引动出三道可开山碎石的拳影,才将那暗器横空击飞。
“狗东西?想杀老子,明着来啊!!!”
春鬼背着青铜棺,矮小的肉身悬浮在桥头之上,目光桀骜且凶憨:“堂堂天骄,就这么没卵子?!现身一战都不敢?!”
“一个老和尚骑着荡富生出来的丑八怪,你狂什么?!对付你们这种阴人,就要用阴招!”
桥头北侧,一处背风的山坡后方,也有一位天骄不忿的骂了一声,抬手便唤出三把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