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了。”
“是啊,这二十九日的苦熬,让我有一种不安之感。”柔美女子黛眉紧皱道:“若是他万一通过了帝极境的考验,那我们将输得一塌糊涂啊。”
“不可能。”历仁王目光坚定道:“我不信有人可以单独通过帝极境的考验。那种威压,绝对的是不可触犯的……它代表的是大帝的道意。”
“大帝啊!!何人能挣脱大帝的道意威压呢?”
他饮着烈酒,非常笃定地评价道。
“那他是如何能坚持二十九天的呢?”韩子鱼不解。
“呵。”
就在这时,朱公子突然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韩子鱼看向了他。
“谁跟你讲,他一定是在帝极境的威压中,苦撑了二十九天呢?”朱公子把玩着折扇,目光睿智道:“若是……他根本就没有离开帝景亭呢?只是不甘心地站在那里,双眼瞧着人间一片赤红,却无法行进半步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有理,有理啊!”历仁王重重点头,赞同道:“若是我,恐怕也会不甘心地瞧着人间赤红, 进退两难吧?!”
……
三号——人间明路。
朱公子猜对了,很多人都已经到达了终点,但任也却还没有出发。
他胡子拉碴,发丝凌乱的枯坐在帝景亭中,双眸时而明亮,时而浑浊。
整整二十九日过去了,他竟未能在帝极境中迈出一步。
时限将至,出局将至,但他脸颊上却没有任何慌乱与焦急之色,只瞧着木讷,呆愣,整个人像是痴傻了一般。
或者说,他内心无限的焦躁,惶恐不安,早都消耗在了考验开启的初期了。
前面的十几日,小坏王一直思考的是,如何能用自己的智慧,计策,推演能力,找到破解帝极境的办法,但却全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