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属同盟关系,且你身中有我的识别器,我强迫你待在身边,自然也有保护你的义务。”
荏九感动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法抛弃更不能放下的爱,啊!多么动人心魄的感情!”
“不,你想多了……”
没听楚狂多说,荏九抬头看见了药铺子,把楚狂往药店门口一放,安抚小孩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在这儿等一会儿,待我与药店老板理论了之后就出来,别乱跑了啊。”不等他答应,荏九便迈大步进了药店。
楚狂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见前面街角有哭喊声传来,他眉头微蹙,回头望了一眼,这方荏九正和老板吵得厉害,但怎么看也是荏九要翻进柜台里剁了别人的架势,楚狂稍一斟酌,抬脚去了另一方。
待荏九脸红脖子粗的与药铺老板理论完之后,心满意足的拿了退回来的钱与一包据说药效极好的X药走出店铺,楚狂早没了身影,荏九在门口转了一圈,这才注意到了前面街角传来的女人哭声。
她转头一看,在那方人群外围瞅见了披着驼色披风的楚狂,荏九将药贴身藏好,几步跑上前去,拍了拍楚狂的肩:“走吧,咱们不是还要去县衙周围看看么?”
楚狂皱着眉头没动。
荏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人群中央站着两拨人,或说站着一拨人,趴着一拨人,站着那一拨人荏九谈不上熟悉但也不陌生,是县令家的公子,人称混世刘,是个赖利头酒糟鼻的瘦猴,他与他那帮酒肉朋友大爷一样抖着脚道:“快快,愿赌服输啊,让小娘子快与咱们公子走了,省得在这儿杵着让乡里乡亲看笑话!”
而趴着那拨人……荏九一挑眉:“嘿!”了一声。
趴在地上的相公是个清秀精致的青年,而在支梁镇上的青年,鲜少有没被荏九染指过的人物。此青年正是前段时间,在楚狂出现之前,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