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紊乱。
眼看着一个美梦要真的变成噩梦了,孟如寄连忙唤道:“我当然回来了,我正要带你骑马,回去成亲呢,我们马上就要上路啦。”
妙妙紧皱的眉头这才稍稍松开。
“是啊,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她呼吸变得均匀,似乎再次沉睡了过去。
孟如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里猜测,定是那少年军士去了未归,所以妙妙才有这么多的遗憾吧。
待兔子赶回来,把东西往木板车上一放,她立马问:“叶川呢?”
“后边呢。”兔子闯了祸,开始勤劳的挣表现,将盘来的行囊规规整整的码在车上。
孟如寄看了眼后面相继跟来的两人,牧随脸很臭——一直如此。
孟如寄没有管他。
另一边叶川脸色也不好,孟如寄没有细想,招手让他过来,赶紧给妙妙把把脉,想想应对之策。
叶川心里藏着事,但也没有表露,还是乖乖过来给妙妙把了脉,好一番探看,在孟如寄期许的目光下他道:
“是中了魇术。”
“我知道,然后呢,怎么解?”
叶川憋了半天:“解铃还须系铃人。”
“莫离我叫了,不出来,没动静。你就当系铃人死了,想想怎么解。”
“嗯。”叶川点了点头,回忆了许久,“魇术乃是系与人心中最不甘,最缺憾之事,可能,在梦中达成了圆满,妙妙姑娘,或许就解脱了。”
“这不废话吗。”孟如寄道,“你没看我哄着她骑了好几圈的马,不就是为了满足她暂时安抚下来她吗。我是问别的法子,让她清醒些。”
然后叶川闭嘴了。
“怪我,不该有这样的期待。”
孟如寄长长叹了口气,又指了指了前面的路,“先上路吧,你们逐流城是交易的地方,应该有很多奇人异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