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已经平静如常,我看着他,我有无数的话想问他,比如——你到底去哪儿了?做了什么?之前的案件与你真的没有关系吗?
或者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有什么话不能让我进去说?你在里面到底在做什么?
但临到嘴边了,我却只说出了一句话:“你受伤了吗?”
一夜受寒,问到半宿,我嗓音已经嘶哑只能发出气音。
谢濯听了,回答我说:“没事了。”他抬手,试图放到我的脸颊边。
我侧头躲开了他的手:“就这样?”
我抬眼看他,“别的,你没什么要说的?”
他沉默了很久:“我想让你开心。不知道,才能开心。”
我望着他,没说话,我不知道我那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与眼神,但我看到谢濯眨了两下眼睛。
仿佛他的眼睛,被我的目光刺痛了一样。
他再次抬手,放到我的脸颊上,触碰了我的嘴角:“九夏,笑一笑。”
我垂下眼眸,没有回应他。
我想那或许是我和谢濯的婚姻里,我第一次对他失望的瞬间——我想,他把我当成了一只……无用的金丝雀。
再后来,没过几天,西王母发现闹出这一系列事件的是昆仑的一个上仙,他不知从哪儿得了这邪门歪道的法子,以吞食其他仙人,来吸取灵力,西王母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将近堕入妖邪之道,他被诛杀后,此事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但当初误会谢濯的仙人们,却没有一个上门来与他道歉。
我与谢濯冷战了一段时间,见他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心里又开始为他感到不平,心疼起他来。
这事儿虽然在我与他之间割开了一个小裂缝,但哪有完美无瑕的夫妻,我安慰自己,那时候的谢濯一定是有自己一定要隐藏不可的事。
我们成亲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