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给村长留了一条用于选人的红绳。”
众人下意识看向宋听澜的手腕。
宋听澜手抬了抬,袖摆下滑,露出了一节手腕,上面正牢牢系着一条红绳。
“娶亲过程他们也不清楚,只是按村长所说,住在这里的人,会是河神要娶之人。亥时,河神会来迎亲,村民皆不得扰。”贺怀瑾道。
“可是……大师兄是男子啊。”孟汀晚弱弱道。
这河神爱好还挺独特。
季清鸢偷偷瞥了眼宋听澜那张清冷俊美的脸。
“听他们说,好像之前村中,红绳也绑定过男子。”贺怀瑾也有些疑惑。
荤素不忌的祭品。
季清鸢垂着眸子,心思微动。
“还有半刻钟。”宋听澜忽然开口。
距离亥时只有半刻钟了。
屋外寂静无声,只有墨色的夜空,星星少的可怜。
四个人都围坐在木桌旁边。
其余三人都紧紧盯着宋听澜。
宋听澜:……
原本淡定喝茶的宋听澜愣是被他们仨炽热的眼神盯得端茶的水杯都抖了抖。
贺怀瑾不知从哪抽出来一条帕子,假模假样的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唉,陪了师兄这么多年,如今终于要看着你出嫁了。我这当师弟的,心里也是高兴和不舍啊!”
孟汀晚颇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赔我一条新帕子。”
季清鸢嘴角抽了抽:“三师兄这是从哪里学得这些?”
孟汀晚瞪了贺怀瑾一眼:“我刚刚跟村民打听,他还不好意思的听着我和嫁了女儿的大娘唠嗑,现在倒学起来了。”
难怪一副嫁了女儿的样。
季清鸢啧啧两声。
想不到贺师兄有这种天赋。
“听说百姓间有哭嫁的习俗。”贺怀瑾放